「難道命中注定的,還是躲不過嗎?」女人拿著手上印有「夢」字的雕花木盒子,無聲自嘆。
「悠子,來一下。」躺著病重且面色灰黃的女人虛弱地招招手,把女兒叫到床前,無力張口,「到櫃子的第三個抽屜中拿出那個木盒子。」
「難道命中注定的,還是躲不過嗎?」女人拿著手上印有「夢」字的雕花木盒子,無聲自嘆。
「悠子,來一下。」躺著病重且面色灰黃的女人虛弱地招招手,把女兒叫到床前,無力張口,「到櫃子的第三個抽屜中拿出那個木盒子。」
好長一段時間過去,至千尋再次閉上眼簾,嘴裡的夢囈聲也靜下,泛如夢才如對待易醉娃娃般放其在床上,小心翼翼的蓋好薄被。再三檢查,確定千尋已熟睡,她走出房間,倚在門後長長地抒出一口氣。
「她怎麼了?」大廳中央一張樸素大方木桌旁,喝著茶的錢轉頭對上從房間出來的人,以眼神詢問,只見對方沈重地搖頭,倒了杯茶後在自己對面的木椅坐下。
「沒有辦法嗎?」她擔憂地皺起眉頭。自夢為千尋解開記憶的枷鎖,帶來的後遺症不只令千尋發高燒,於心理上她還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,這種睡得不安穩的情況已持續有一星期了,而且……
「起初我對這幢有著古老外貌的紅色建築物產生少許興趣,便隨父親下車察看。可是當我站在隧道口,意識到風是向裡面吹的,四周零零碎碎的鳥鳴忽然變得詭異,心一驚,我跑回石像旁。
『爹地,我不要進去!不行,我怎樣也不進去!』無意地看到旁邊怪異的石像,那長滿蘚苔的外表令心愈來愈慌,不祥的感覺也愈來愈強烈。
一回頭,只見父親開始往隧道走去了,又傳來母親的聲音:『千尋,你留在車子上等我們吧。』心更亂,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,我唯有追上父母。
「搞什麼的,天還沒亮就把人家轟出來!」朔綾抱著枕頭,頂著一頭亂髮不滿地在睡房外席地而坐。「呵呼,很睏……」她打個呵欠,居然就這樣倚著牆壁睏著了。
房間內,只剩下錢婆婆、泛如夢和床上剛被吵醒揉著眼睛的千尋。
「開始吧,如夢。」未等千尋開口,錢婆婆下達命令。泛如夢把手放在千尋的額上,所觸之處微微發出光芒,「就只差這一點了,努力回想吧,千尋。」光芒霎時增強,千尋再次閉上眼睛,她立即墮入回憶的裂縫裡……
「你放心,我會好好照顧爺爺……!」小玲突地住口,雙眸如銅鈴般大盯著白龍。
「我是來接你們走的。」白龍微微的笑。他們是他在油屋裡最信任的人,如今可以過些好日子了,他絕不會遺下他們的。
「你說什麼……」
「對了,這麼大的一座城堡不可能無人整理,我看花園的花花草草七歪八倒的長得蠻亂,你就盡快找些人回來幫忙吧!」
「回……咳咳咳這正是我要跟你報告的。」寂自知又說錯了,便想蒙混過去。「在城堡被封印時,有許多人想偷偷混進來。而他們的下場就是被冰封,我們可以要他們為城堡工作,作為懲罰。」
他們轉乘數次電梯,來到油屋鍋爐室。
白龍打開鍋爐室的門,發現除了鍋爐爺爺外,還有小玲。
「啊,我道是誰?原來是白先生。白先生竟然會來這種地方,還真令我驚訝呢!」小玲望向門口,帶點諷刺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