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書本裡讀到一句子,
頗有含意,以此一記。

被課程逼迫著讀白先勇的作品,
說不上是反感,只是暫時沒興趣主動欣賞這位作家的筆,
過份繁細的描寫,似乎不怎對我味,
也許歸究於道行未足亦不為過。


書中起首錄有兩位文人的評析,
但我的重點並不在此。
偶然讀到一句:
「歐洲啟蒙主義大師曾經說過,
文學藝術家之所以會看中某個歷史材料,
是因為這個歷史材料比任何虛構都要巧妙和強烈...」
確實,虛構總比真實差了那麼一點,
為文造情,要以假亂真,怎說得上一個「易」字。
歷史啊,使我畏懼哀歎之物,
或許欲將文筆推上一層樓,這是我必須深入瞭解歷史的時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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