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此術的手印順序為:辰、寅、子、卯……』
黑髮少年聚精會神地閱覽手上卷軸,一行又一行難懂深奧的忍術講義不斷躍入黑瞳,只見卷軸逐點逐點被翻開,眨眼工夫,卷軸已見盡頭。
閉眼思考一會,再睜開時將冗長的紙卷捲回,他目光轉向浴室瞥了瞥,裡頭水聲未斷,便又抓起另一個,繼續研讀。
半餉,水聲戛然而止。
門被打開,冉冉白霧和濃濃水氣一併溢出,室內溫度似乎稍為升高。
金髮人兒渾身濕暖的步出白霧,胡亂地半披浴衣,手隨性抓往毛巾的往正埋首苦閱的少年走去。他從少年背後俯身靠去,兩條雪白幼細的手臂掛在對方肩上,頭側向左方好奇道:「佐助,這什麼?」
只見一大掌往自己兩頰襲來,穩穩扣緊下巴後,姣好的唇結結實實地給了大響吻。佐助把鳴人拉過胸前,取下手中毛巾,輕柔拭擦一頭濕漉漉的燦金髮絲。
兩手空閒的某人享受著仙人亦為之羨慕的服務之餘,習以為常將後方胸腔當墊背,舒服得瞇起雙眼。
知道任少年這樣倚在自己胸前的話很難把頭髮擦乾,但他似乎渾不在意身上的深藍浴衣已被沾濕,只是盡量用毛巾擦擦。
反正待會也會脫下的。
濕了也沒關係。
少年隨意瞄瞄地上攤開的卷軸,湛藍眼眸小幅度睜大,「喔、是宇智波一族擅長的火遁。」
「啊。」
伸手扯過卷軸,他嘗試閱讀紙上密麻麻且抽象的圖及解釋。
髮上溫柔動作持續,四圍只剩毛巾磨擦的蟋蟋蟀蟀聲。
「嗯……看不懂哪,好好一個術怎麼麻煩得要這樣又那樣結手印,根本不可能記得嘛!」鳴人努努嘴,雙眉皺得死緊地思考。
蟋蟀聲再維持一會,便停下來。
起身把毛巾投到籃中後踱回正苦惱思考的金髮少年身邊,在其後方坐下,隨手丟開少年手中礙事的卷軸,雙臂一把將略顯單薄纖幼的身子攬進懷裡。
唇即湊近小巧耳旁,輕舔著,引來少年一陣輕顫。
「你若看得懂,就不是吊車尾了。」好聽低醇的獨特嗓音伴隨暖氣傳入耳內,本能魅擄人心,卻因所說內容,產生了反效果。
「什麼?!」掙開身上不聽話遊走的魔手,鳴人彈跳立起,擺著架勢,食指直指某人掛著一副「可惜」表情的俊美臉孔,「再說一遍,誰是吊車尾!」
依然優閑的少年兩手撐地往後微倚,嘴邊噙著看來欠揍非常的好看笑容,不徐不疾的吐出一個字:你。
但在金髮少年能暴走前,藍衣少年消失了。
比之前更磁性的嗓音自後方突地響起,他感到手腳被禁錮,背被貼上溫熱寬闊的胸膛,心頓時漏跳一拍。佐助不知何時閃到他附近。
「太大意了,吊車尾。」
耳朵不斷被舔吻輕咬,全身在對方掌控中不能逃脫,一個無力腿軟,他跪倒地上輕喘。
「在你變得比我強之前,亦只能乖乖聽話。」揚起邪惡微笑,全數接收少年乏力的瞪視,佐助給鳴人一個不能拒收的長吻。
長夜漫漫哪。
***
老實說,不懂寫H。
所以很多短篇總是點到即止。
罪君8/9/2007 01:15
- Apr 20 Sun 2008 22:29
【佐鳴】疼我、寵我、縱容我 之 疼我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
發表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