啾啾鳥鳴,天亮初明的溫度明顯有點低,晨風從窗簾兩邊的縫隙一絲絲鑽進來,本該同樣清涼的室內,此時卻是熱勁未散。
床上的二人看似熟睡實則有一句沒一句地享受著歡愛後的寧和氣氛。
薄被未著寸縷的兩具身子若有若無的靠在一起,那種情色味道反倒比翻雲覆雨時更明顯,二人安靜相依,彷彿連對方皮膚下血管裡液體的流動都感受得一清二楚。鳴人腦袋裡盡是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,然後忍不住找個話題,驅散自己的侷促感。
「……佐助。」
「怎麼?」
「你……」你可不可以不要愈靠愈近啊。
「嗯?」
「呃……啊!說起來,我為什麼會在這裡?」
「什麼?」佐助本來半飄忽的思緒被這怪異的問題立時拉回來,他皺眉斜看懷中人。這邊廂話一出口,鳴人也為自己的笨拙想要咬掉舌頭。他眼珠子轉了轉,勉強扯開一個疑惑的笑容。
「我是說,那時候我為什麼會到這邊住下?」自己細思一回,倒真發現當初的目的跟動機都模糊不清。他不自覺地拉過佐助的手,握在掌中把玩。到底,是什麼時候的事呢。
佐助失笑,手忍不住從愛人腰上移到滑膩的額上,寵溺地彈了一記,惹來對方一個不太愉悅的瞪視。
手收緊,制住懷中人不安分的扭動,把自己更加貼向柔軟的身軀,他心情甚美的俯到鳴人耳側,情深細語:「對呢,到底是什麼時候呢……」
似乎是一個雨下好幾天的春季,天氣才剛變化,某人的身體就因過份操勞而無可避免地得了病。那是個不重不輕的感冒,可這也不怎值得慶幸,因為這也代表了無可避免的休養,以他的話來講,就是得乖乖躺著無法修練,進度落後,他也又再被那個人比下去……
不過其實,他從來都沒超前過。
可這未來的第六代火影豈是任人擺佈的?躺過全身無力的一天,第二天他已拖著病軀繼續修練去。忘記誰說過,壞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。這不願好好休息的鳴人理所當然地得到更慘痛的下場。
為了管好笨蛋,最好的方法是拿狗鍊子拴好,但考慮到這個人千奇百怪的點子,佐助只好親自監督他吃藥睡覺。
同一屋簷下的結果就是天雷勾動地火,加上春雨綿綿正好眠,順應天意,自是要做點運動出一身汗再好好睡一覺。
鳴人的病,就這樣好了。而他自己,也就這樣被吃乾抺淨了。
事後,佐助為表示要做一個負責任的男人,決定肩負起鳴人的起居,二人自然地住在一起,自然地再次同一屋簷下,自然地天雷勾動地火一遍又一遍……
喂。
說到這,對上上方情人一雙似笑非笑又隱藏了什麼的黑瞳,鳴人看懂他的意思,又想起同居以來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,忍不住彆扭的臉紅了。
眼看這可愛的臉龐染上紅暈,佐助心中一動,只覺下身不能自控地一緊。四肢比腦神經還要發達,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,唇不容任何喘息機會地覆上……
鳴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情動嚇住,一時倒不懂反應,直到胸前傳來麻癢的觸感,又痛又麻,才想起要掙扎。但這勢成水火,他已是無力挽止了。對方的溫唇滑過敏感的大動脈又含住胸前兩點,他不能自已地弓起半身,咬不住一聲聲的呻吟。
體內一股騷動緩緩傳至下身。清楚自己身體的意思,鳴人不著痕跡地歎一口氣,抬手勾住身上人的脖子,拉下,吻向那雙總令他心動的唇瓣。
***
現在的我連火影動畫也沒看了,
完完全全的跟它脫節。
加上開學後實在忙得人仰馬翻,
睡的時間都不夠,
更遑論動筆寫寫文。
哪來的閒情逸緻啊。
寫這一篇,花了我半條命,
我現在已是半死不活。
再者,說是要走溫情路線的,
生出來後怎麼好像看到有惡搞成份……?
唉,湊合著看吧。
罪君
- Nov 09 Sun 2008 11:33
【佐鳴】賴床
close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
發表留言